她突然捂着嘴开始干呕。
所有人朝她看过去。
「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,我就是有点恶心,呕!」
谢承衍眉头紧拧,说:「我让助送你去医院。」
助还没来得及有动作。
林画月抓住谢承衍的胳膊,咬着下唇,吞吞吐吐道:
「我不是生病,我,我是……」
她抬眸看向我,「我是怀孕了。」
此话一出。
包厢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。
谢承衍的表情看不出一丝开心。
一双眸子暗了暗。
我忽然笑了,摘下中指的戒指扔到他身上。
「谢承衍,我们解除婚约吧。
「以后我们桥归桥,路归路。」
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。
「嫂子,你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。」
「是啊,嫂子,她就是想挑拨你和承哥的关系,好上位。」
小打小闹无所谓,权当看个热闹。
可真要闹到退婚这一步,就没办法和家里交代了。
戒指落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声音。
我转身离开。
「你还愣着干嘛,追出去啊!」
包厢内一直没说话的傅砚礼罕见地开了口。
谢承衍眸色深沉,「有什么好追的,孩子生不生都不一定,就算真的生了,也会给她养着,等她想明白,自然就回来了。」
傅砚礼吐了口烟圈儿,提醒他:
「这话不久前我也说过,然后你嫂子就成别人的老婆了。」
谢承衍想到前段时间秦储给姜棠举办的那场盛世婚礼。
他望着走廊的方向,神色晦暗不明。
下一秒,迈步追了出去。
从会所离开后,我开车去了酒吧。
觥筹交错间是酒杯碰撞的声音。
我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。
桌上是七零八落的酒瓶。
订婚这三年,我每一天都在期待穿上婚纱。
可是如今……
我站起来去洗手间,脚步虚浮,一个没站稳,即将和地面来个亲切接触。
没有想象中的疼,我睁开眼睛。
谢闻礼一身西装革履,「姜小姐?」
谢闻礼,谢家真正的掌权者。
也是谢承衍的小叔叔,手腕颇狠。
想到外界关于他的那些传闻。
我酒精上头,抓着他的领带踮脚吻了上去。